第17章 新的鲜血(第2/3 页)
或者干脆租一个大点的地方。
这样就随便塞纳斯特了。
“你不是一阶收尾人吗？我还以为多少也会是个中型事务所。”
陈毅摇摇头，反正早晚也要告诉他们，随后直接干脆利落的表示自己几年前是一阶收尾人，现在......顶多三阶。
塞纳斯特并没有因为陈毅的摊牌而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，反而兴致勃勃的表情自己现在也是三阶收尾人。
询问是否可以和陈毅切磋一下，不过被果断拒绝。
这种事等离开巢再说。
“话说，你为什么选择做收尾人？”
两人并肩站在一起，望着夕阳西下，陈毅突然开口询问对方。
塞纳斯特默默点了根烟，便在陈毅身旁开始吞云吐雾，略带深意的眺望远方，随后表示自己之所以会成为收尾人，完全是因为自己合适。
也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，收尾人是常人无法承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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